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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坐上飞机闭目片刻,忽然一阵心烦意躁。

 科洛特睁开海蓝色的眼睛,心不在焉地欣赏专机外的白云。他努力地克制着,不让眉头皱起,尽可能平静安然----乐弧就在旁边,没有必要让心腹过多地担心自己的状况。

 但,乐弧的话一直到脑里重复---朔福莱司家族的人被抓后通常因为情倔强而在短时间内死去…死去科洛特讨厌这个词。没有办法想象东方的身体变得凉冰冰,想象自己将手指停在他直的小鼻子前而无法感觉到他出的一阵一阵温暖的气息。

 心的深处,就象被猫抓着一样难受。

 “少爷…”

 科洛特慢慢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乐弧:“什么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乐弧解释:“你在皱眉头。”也许是想得太入神,连表情也不慎

 科洛特警觉起来,喜怒形于是掌权者的大忌。

 不应该再去想那只小猫。

 他偏头,望着窗外出神。飞机在云层上,直的阳光有点刺眼。

 乐弧等了一会,又低下头去看面前的文件。

 “乐弧。”沉默中,科洛特突然开口:“去花堡。”乐弧愕然地抬头:“…可是下午的行程…”

 “你去安排吧。我想休息几天。”

 于是,飞机的航线改变。

 花堡,是科洛特囚东方的地方。

 在这个海边的高大古堡中,总有东方那淡淡的独特的气息存在于每个角落。

 科洛特站在东方平最喜欢呆着的窗台旁,凝视窗下的悬崖和拍岸四溅的花。

 东方没有猜错,在这个看似没有防守的地方,其实有着最先进的监控设备。红外线扫仪二十四小时把从这里通过的生物行为记录下来,如果东方不顾一切的从这里逃跑,警报会在他纵身跳下窗台的一秒内响彻整个古堡。他还会发现在离海面不到一米的水下,有一张特制的网,任何体形接近人类的生物掉进去,网就会立即收拢,被两边的钢筋拖出水面。

 从东方第一次站在这个窗台旁,科洛特就知道这小东西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也明确地对东方发出警告。

 但科洛特毕竟还是有点担心。

 他留着一条似乎有可能的生路测试东方对自己的服从,却又安排了捕抓的后着。也许在自己心里,对东方的可控制还是缺了一点点自信。

 “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科洛特不但安排了捕抓的设备,并且不动声耗费大量钱财铲平藏在水下不为人见、天然坚硬尖利的石柱时,乐弧曾经问。

 科洛特对此避而不答。

 他不能告诉乐弧----他担心。

 如果东方的反应够快,在坠入网前发现网的存在,而用他暗藏着的法宝---那片金刚石小刀划破大网,那他就会一头栽进看来似乎毫无危险的海中。

 科洛特很清楚这平静水面下的凶险,东方未必知道----他擅长偷东西,却不擅长逃生。

 也许,他会直接撞上某块尖利的石头,然后吐着鲜血昏在大海中,直到他窒息。

 科洛特不想看见这样的情况,他也不想夺去东方自以为藏得无人可知的法宝-----小猫也是需要一些小秘密的。

 所以,他只有花很多很多的钱,做一件看来荒唐的事情。

 荒唐的事情…

 科洛特望着微微起伏的海苦笑。这片浅海,谁能猜到他曾经派人,将下面整理得宛如游泳池一般平滑。

 有的时候真讨厌乐弧的机灵。在那个时候,科洛特虽然对他提出的问题避而不答,他却立刻说了一句让科洛特刺心的话。

 他说:“少爷似乎宁愿让东方跑了,也不想让东方受到伤害。”当时,科洛特立即用凌厉的眼光扫了乐弧一下。

 乐弧倒勇敢,他很悠闲地继续分析:“如果东方可以及时划破我们布下的网,海底的坚石就是可以阻挡他逃离的最后工具。若是撞上他的手脚,追捕起来也容易一点。”科洛特冷冷地回答:“说不定撞上的是他的脑袋,我们就可以直接得到他的尸体。”听到科洛特带着怒气的回答,乐弧才没有再说话。

 宁愿让东方逃跑,也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天幸东方并不知道乐弧曾经这样猜测过科洛特的心思,否则他早就逃之夭夭。这小东西之所以如此听话,就是因为他相信科洛特绝对会心狠手辣对付他----如果他逃跑的话。

 在东方心里,我八成比撒旦还可怕。

 科洛特冷冷讥笑着,让薄微微上扬。

 东方,大概已经落入腾槟和凯绅的手里。

 以这两个人的手段和脾气,只怕东方要大大吃苦头。科洛特一边告诉自己东方这个调皮的小猫应该被好好教训,一边却又在隐隐担心他会受什么罪。

 也许不会很严重的教训他。

 东方虽然脾气不好,总是时刻要惹出事来的德行,稍微有机会就要得寸进尺,可是也很容易求饶。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眼泪象珍珠一样在绝美的脸蛋上滑落,那漂亮的样子有谁可以拒绝?科洛特这样想着,稍微宽慰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科洛特应道,转身靠在窗台上对着门口。

 进来的是乐弧。

 “少爷,这是整理出来的资料。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派了班特去参加,他是家族里刚调上来的南美械负责人,由罗比夫人举荐。”

 “姑妈对家族的事情总是非常关心的。”科洛特轻笑着说:“保持自己在娘家的地位,才可以保持在丈夫家族中的地位,真是聪明的想法。”乐弧思考一下,小心地问:“需要我找机会把班特调走吗?他刚刚上任,很容易找到出错的地方。”

 “不用。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就让她安一两人,稍微安心吧。”科洛特感受窗外吹来的海风,优雅地说:“我们只需要保持随时可以撤除他的权利就行了。”乐弧明白地点了点头。

 科洛特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微微啜一口。抬头盯着仍站在房内的乐弧:“还有事和我说?”

 “是的。”乐弧低头想了一下,问:“少爷,可以向您问一个不适当的问题吗?”

 “不适当的问题?”科洛特笑笑,点头:“不适当的事情你可是从来不做的。这让我对你的问题感兴趣。好吧,你可以问。”他坐直身子,等着乐弧的问题。

 乐弧又低下头,仿佛他要问的这个问题相当难以措辞。

 然后,他在科洛特兴致的眼光下抬头:“我想,现在并不是提这个问题的适当时机。”

 “不适当的问题,还需要找适当的时机?”科洛特讥笑。

 乐弧毫不困窘,他说:“我想我还是比较习惯做一些适当的事情。”他礼貌地示意,在科洛特的微笑下离开。

 科洛特看着乐弧离开,他可以肯定乐弧提的问题和东方有关,但不知道他确切的问题会是什么。

 乐弧的问题,通常是犀利而一针见血的。

 乐弧关于东方而提出的问题,更是经常让科洛特难以招架。这一点连科洛特也不得不承认。

 之所以难以招架,是因为科洛特心里本来就不安定。没有定见的掌权者,如何面对精明而忠心耿耿的心腹的质疑?东方…

 科洛特思前想后,终于懊恼地认定,他所有烦恼的来源,依然是那个让人心如麻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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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科洛特曾经在东方的心目中如恶魔一般,但是现在,他已经升级为天使了。

 在受了腾槟和凯绅下手毫不知节制轻重的折磨后,东方开始热切的怀念科洛特。他甚至为自己仓促地逃离科洛特而后悔。

 “咳咳…咳…”东方剧烈的咳嗽着,刚灌入肚子的稀饭,因为程度严重的胃收缩而全部吐了出来。

 虽然被折腾得几乎送了小命,但他遗憾地望着腾槟被自己吐出来的污物脏的白色衬衣时,眼睛里还是暗暗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闪光。

 凯绅坐在对面,叹气说道:“腾槟,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他走过来,曲起一条腿跪在边,捏着东方的下巴望着腾槟说。“我帮你调教他一下。”脸上浮现的,是东方印象最深刻的情笑容。

 东方幸灾乐祸的好心情立刻消失了,他畏惧地往里缩,逃开凯绅向他伸过来的手。几乎是不分昼夜地被玩,东方对男人的情已经到了极度害怕的程度。

 凯绅低沉地笑,特意让东方逃到的死角,好整以暇地抓着不盈一握的细踝,将他拖了出来。

 “不要!”东方大叫起来,亮闪闪的大眼睛似乎要滚下泪珠,仿佛又想起凯绅对他的眼泪根本不会有怜悯之心。他马上放弃哀兵政策,张牙舞爪地用没被抓住的脚踢向凯绅的下身。

 久经折磨的身体再没有往日的灵巧和速度,凯绅轻而易举地把他的两条细白小腿都抓在手中。指上加力,莹玉般的脚踝象要被捏碎一样,发出轻轻的喀嚓声。

 东方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反抗动作弱了几分。天生一疼就要哭的习惯,眼泪最终还是滚落在新换的真丝单上。

 眼泪用在科洛特身上,也许还有点效果…东方哭泣着。

 强壮有力的手臂开始将东方的腿左右打开,分身暴在空气中的恐惧让他打了个冷战。

 落在这两个可怕的人手上,他太清楚随着这个动作而来的将是如何痛苦长久的折磨。

 “放开我!放开我!”东方扭动他细细的身,惊慌地叫着。他那小孩子的心,总在遇到威胁的时候暴无遗,说不出任何可以让对手停止攻击的话,只会一味徒劳无功地挣扎。

 可惜他不明白,这种幼稚天真的言辞,带上他顽皮狡诈的性格和那张漂亮绝顶的脸,只会更加起男人的望。

 连腾槟也开始下被脏的上衣,靠了过来。他和凯绅会意地眼神稍一接触,立即开始行动。

 腾槟代替凯绅抓住东方的脚踝,将东方的下身稍微提了起来。东方感觉最脆弱的秘处离开了柔软的被单,更加惊慌,不时困难地仰起上身,但坚持不了多久又摔下去。

 凯绅并不着急,他已经发现悠闲的狎玩比单纯的事要有趣许多。凑到被腾槟硬拉开的两腿中间,促狭地轻东方还没有苏醒的分身顶端一下,听见东方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东方很期待嘛。”腾槟调笑着,索坐到上,将东方的脚提放在自己肩膀上。

 凯绅的嘴还在下工夫。徐徐吻着感的大腿内侧,他一边吻一边观察东方紧绷的肌肤。

 洁白的大腿上早已经班班驳驳,那是昨晚乐留下的证据。

 东方的感让凯绅微笑。得可以挤出水的身躯,随着每一下轻吻而颤栗,只要稍微用牙齿触碰细致的肌肤,东方就会不能抑制地战抖起来。

 可爱的、比例完美的大腿,他们曾经在这个细致的地方用过鞭子、针,腾槟甚至还用火机在上面耐心地灼烧了一阵,东方在那个时候哭着咳出好些猩红的血。

 真不可思议,居然这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依然滑、细腻,连上等丝绸也不可媲美的触感。

 猥的吻从大腿顺延到膝关节,凯绅伸着舌头在东方的膝窝上来回着,让东方身体一阵酥麻,然后继续起伏着吻过小腿,直到细白的脚背。

 脚背特别的白皙,简直如透明一般,可以清楚看到上面细细的青色血管。凯绅每次看到这动着东方血的暗青血管,就忍不住想将极度的药从这里注进去,看东方在面前辗转翻侧却得不到解放的银模样。

 轻重不一的着东方的脚心,凯绅眯起眼睛看东方迷茫的反应。脚心是人体的第二个性感觉器官,身为朔福莱司家族的人对这里的反应更是感。挠心似的酥从脚底顺着神经爬升,使东方无法再硬撑着保持平稳的呼吸频率,一下一下的啄吻煽点着快

 即使是感觉到快,东方依然无法投入,他真切地知道制造这种感觉的人是如何的残忍。隐隐感觉到快中带上恶心,自由的手四处抓,猛地扯过一个放在角的枕头,向凯绅扔过去。

 枕头幸运的击中低头品尝着鲜甜的凯绅。攻击力微不足道,但挑衅让凯绅恼火,他抬头,挑着眉望着腾槟。

 腾槟一直抓着东方的双脚以方便凯绅,他戏谑地笑望凯绅,伏到凯绅耳边,快速说了几句,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方法来感绝美的小猫。

 东方听不到两人的窃窃私语,别扭地偏头。无声的恐惧让他全身绷得紧紧,转动大眼睛静悄悄地盯着两人。

 凯绅听得眉飞舞,盯着东方躺在上无法动弹的白身体笑道:“这一,怕有好几天不能恢复。”

 “不怕,反正他的愈合力无与伦比。”

 “好,我去拿东西。”凯绅转头,用深蓝色的眼睛扫视东方,又倾前抓起东方的小脚把玩一会,嘿嘿笑道:“这样还制不住你,我就服了你。”东方被他话中的残语气吓得一缩,张皇地偏头看看腾槟。腾槟总是有很多非常可怕的主意,东方猜不出他这次会找什么东西来折腾人。

 腾槟没有说话,望着东方暧昧的一笑,对凯绅说:“你去找东西,我看着他。”凯绅这才松开东方的小脚,快速地出门。

 东方目送凯绅的背影,心跳越来越沉。腾槟坐在边,任东方慢慢挪动身体缩进角落里。

 他们要做什么?东方越想越怕,他开始胡思想,不时斜眼瞅瞅腾槟的神色。

 “想不想知道新游戏的内容?”

 腾槟忽然开口,吓了东方一跳。

 他蜷在角落里,用上的丝被将自己裹得紧紧,闻言从被中探出头,轻轻地点点头。

 腾槟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说:“不要着急,很快你就可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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