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进宫
那天晚上，我躺在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黑人吉米老乾爹和托德辱我妈妈时的情景，后来天快亮时才迷糊糊睡过去，却又梦见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　几个陌生面孔的黑人轮 。３６岁的妈妈正处于盛年，也就是成女慾最为旺盛的年龄，也是最需要男人的年龄。但现实中，她那不惑之年的丈夫对事已经是　力不从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身上的资源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利用，长期处在闲置状态，白白折旧。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妈妈反常的很晚才起，而且显得无打采，走路的姿势还有点怪。她很担心被黑人轮 的事被发现，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我妈妈不能不担心　的是她会不会因此怀孕。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没有了主张。当时我也没有经验，现在想起来，按她的情况只要被后７２小时内服用紧急事后避孕药，应该不会有　事，但那时候紧急避孕药一点要医生处方，而我妈妈的医疗保险都是通过我爸爸在学院办的，找医生开处方就免不了让我爸爸知道。

　我妈妈红着脸絮絮叨叨的把她怕怀孕的事跟我又说了一遍，还问我怎么办，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才想到我们来美国时我爸妈带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就让她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事后避孕药。结果居然在里面找到三片声称能在事后避孕的药。我妈妈不记得她买过这些药，药的保质期也过了三个月。但事情紧急，她也　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说明书吃了一片，剩下的两片留到明后两天各吃一片。我表面上安慰我妈妈不会这么巧，心里却暗暗希望我妈妈怀上黑人的孽种。

　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妈忽然“哎呀”一声惊叫，原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提袋不见了。我和她一起回想昨天的事，才想起是拉在那家加油站里了。想必是我妈妈被吉米老　乾爹和托德乾爹两个黑人糟蹋以后，不但身体吃不消，心里也又羞又怕，失魂落魄，可以说是匆忙逃离那家加油站，都不敢跟辱她的吉米老乾爹打照面，那能记得　拿她的手提袋？麻烦的是，我妈妈的钱包、护照和一串钥匙都在手提袋里面。

　我跟我妈妈说别着急，让她在家等着，我到加油站去拿。到了加油站，不见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柜台里站着一个四十几岁的黑人，膀大圆，身体看起来非常结　实。我告诉他昨天我妈妈把手提袋拉在店里了，他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带我到后面的储藏室，打开门，那个手提袋果然好好的放在架子上。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　的事，储藏室里隐约有一股的气味。

　我告诉那个黑人那就是我妈妈的手提袋，他问有什么可以证明这是我的，我说里面有一本护照，是我妈妈的。他把护照拿出来看了看，摇摇头说他无法确定这本护照　的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三恳求，告诉他护照上的人就是我妈妈，他就是不肯松口答应。坚持要我让我妈妈亲自来取，这样他好对着照片判断是否是她本人。

　我回来跟我妈妈一五一十都说了。我妈妈开始说她再也不敢到那家加油站去，我告诉她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现在都不在店里，况且大白天的，就算他们在，也不敢　怎么样。听我这么一说，我妈妈才稍稍放下心来，跟我一起来到加油站。柜台里还是那个黑人，看到我很快明白我们的来意，让我们跟着他往后面储藏室去，也就是　前一天我妈妈被吉米老乾爹他们轮 的地方。我妈妈的神情看起来心里有点发，我告诉她他们把手提袋就放在那个储藏室里，我先前来的时候都看到了，她于是犹　犹豫豫的跟着那个黑人往后走。

　那个黑人打开储藏室的门，拿出我妈妈的护照，看看她，跟护照上的照片对了对，点点头，把手提袋交给她，还让她查点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我妈妈就看了看钥匙和钱包里的卡都在，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那个黑人客气的说没什么。

　我跟在我妈妈后面沿着过道往外走，带我们进来的那个黑人跟在我后面。面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黑人，又高又瘦，两只眼睛很有神。他对我身后的那个黑人问了一　句“Ｈｉ，Ｒｏｙ，ｔｈｅｙ’ｒｅ　ｈｅｒｅ　ａｌｒｅａｄｙ？（喂，罗伊，他们这就来了吗？）”只听身后的那个黑人答道“Ｓｈｅ　ｊｕｓｔ　ｃａｎ‘ｔ　ｗａｉｔ　ｔｏ　ｈａｖｅ　ｓｏｍｅ　ｂｌａｃｋ　ｄｉｃｋｓ！（她等不及了，需要黑巴！）”我听好像话里有话，还没琢磨出意思，前面那个黑人突然搂住我妈妈的双肩，挟着她闪进走道旁边的洗手间。没等我　反应过来，后面那个黑人已经锁住我的脖子，也把我推了进去，他随后跟进来，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一面对那个高个黑人说“Ｇｏｏｄ　ｊｏｂ，ｋｅ！（不错，迈克！）”小小的洗手间挤进来四个人，一下显得很拥挤。迈克比我高 一个头，虽然瘦但力气很大，身高１６０公分的妈妈被他挟在怀里就像抱小孩一样。这时罗伊拿出一卷宽胶带，先把我手脚绑起，然后把嘴也用胶带贴住。都贴好以后，他把我推倒在洗手间门后的墙角。

　这时我妈妈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罗伊一把拉过她，抓住她短袖上衣的圆领子往两边一扯。“嗤拉”一声，上衣从领口到上腹都被扯开，纽扣掉了　地，出白皙光滑的肌肤。我妈妈在惊恐中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啪”的一声，罗伊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Ｓｈｕｔ　ｕｐ，　ｂｉｔｃｈ！　Ｊｉｍｍｙ　ｔｏｌｄ　ｙｏｕ　ＮＥＶＥＲ　ｅ　ｂａｃｋ，　ｂｕｔ　ｙｏｕ　ｃａｍｅ　ａｎｙｗａｙ。　Ｎｏｗ　ｙｏｕ’ｒｅ　ＳＣＲＥＥＥＥＥＷＥＤ！　（闭嘴，臭三八！吉米告诉你别再回来，你还是来了。现在你倒霉－－了！）”

　罗伊从上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妈妈停止尖叫，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护着，不住往后缩。后面就是墙，没有退路。罗伊左手伸到她双中间一把抓住两个杯　的连接处，右臂一扬，锋利的刀锋划过，罩从两只杯之间断开，松松垮垮的垂下来。我妈妈沈甸甸的双顿时摆了罩的束缚，在她的前人的晃动，深褐　的两圈大晕中间，两颗凸出的绦红色头微微抖动。

　没等我妈妈反应过来，她撕烂的白上衣和断成两半的罩已经被罗伊以旋风般的速度扯下。他当即搂住我妈妈的肩，用手握住她充汁的房，大嘴含住她一颗硕　大的深褐色晕和凸出的绦红色头，她的汁，一边是嘴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喉咙里隐约有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我妈妈厌恶的一边　扭动身体一边想把他推开，但罗伊的双手象钳子一样控制着她的腋下，嘴有力的住她的头，让她根本无法摆，了一会儿右边头，又换到她的左边头。　我妈妈的两只头先后被罗伊过后明显起了，显得十分鲜润。我妈妈慢慢的停止了反抗，脸红得不敢？头。

　罗伊从我妈妈丰的上？起头来，两手伸到她的后象先前一样往两边扯。先是两颗纽扣落下，随后我妈妈灰裙后方的拉链被彻底拉开，紧接着“嗤－－”的一　声，裙子沿着拉链顶端被扯破。罗伊一松手，我妈妈的裙子就自然滑到她脚跟。现在她身上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白色三角内勉强遮羞。

　迈克帮助罗伊用胶带把我妈妈的双脚脚踝绑在一起，后者象抱小孩一样把她几乎全的身体抱起，已经撕破的裙子落在洗手间脏兮兮的地板上。罗伊把我妈妈捆在一　起的双脚对准洗手盆，放下她的身体，按着她赤的肩膀往下，迫使她双腿叉开，膝盖搁在洗手盆边缘蹲坐下来。这中间我妈妈因为恐惧和辱，又忍不住开始歇　斯底里的尖叫，但罗伊一？手“啪，啪”两声，在她两只颤悠悠的房上留下十个红通通的指印。我妈妈双眼噙泪水，再次安静下来。罗伊把我妈妈的双臂别到　背后，两个手腕跟水龙头绑在一起，又托着她圆滚滚的股强迫她往前。我妈妈只好乖乖的顺从。她身体柔软，罗伊可以把她的部一直托到洗手盆边缘。

　我妈妈几乎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遮羞。她就这样着小腹，半蹲半跪在洗手池上方。她的内上缘贴着肚脐下方三寸左右的地方，小腹看得出略微有一点　隆起，大腿部的雪白肌肤象白缎子一样柔软而细腻。小腹的大部分被内紧紧包着，小腹下部明显隆，下方两个人的小丘中间夹着一道明显的小沟，勾勒出成　女部丰腴优美的轮廓。我妈妈的部最关键的部位虽然被遮住，但一小丛形成的暗影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几弯曲的从窄窄的内旁　边出来。如果仔细察看我妈妈被三角内遮挡的部，甚至还会发现那两个小丘中间的暗影不完全是光线原因造成的，而是隐隐有点的痕迹。

　罗伊把两指头从我妈妈内边缘进去，钩起那紧包着她部的三寸宽布条，锋利的匕首再次划过。我妈妈内的裆部从中间被割断，再被吉米老乾爹往上一，　缩成绕在间的布条。一时间春光乍现，我妈妈的女器官就完全暴出来。她微微肿的户还残留着男的气味，无疑是她前一天晚上被轮 留下的痕迹。　因为双腿叉开，毫无遮挡，我妈妈的部简直是纤微毕现。最人的当然是她若隐若现的膣口，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四周层门叠户，小像一张竖　着的“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充血红的核有黄豆那么大。小两边是隆起的大，颜色稍深，看上去非常肥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