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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阴人猛人
 “大爷说什么小的就听什么。”田伯光逐渐镇定下来。

 赵着手中的茶杯,口中不疾不徐:“好消息是你暂时死不了,估计还有十多天好活,你要好好珍惜这段时间。”

 田伯光脸色激动,如果能不死,谁也不愿意死啊。但是,田伯光有些犹豫,那坏消息是什么呢?

 “坏消息就是,”赵将茶杯放置一边,直视田伯光“三天后你还要写一份秘笈,如果之间有不同之处,那你就等着尝尽酷刑后再死吧!”

 田伯光一震:“大爷,那不可能啊!那么多内容,肯定有遗漏的地方,我当时也只记了大概的啊。”

 赵摆摆手:“小的错别字我不计较,但如果出现了道错误,那你就等着瞧吧!刚则你们几个贴身看守田伯光,不要让这厮出现任何意外,明白不?”

 吴刚则几人点头应是,将田伯光押了出去。

 看了看手中的四张白纸,赵轻蔑一笑,随手丢在一边。如果让他相信这上面的功法是真的,那还不如让他相信地球是方的!田伯光是怕受苦,但这厮也不是老实人,不借机做手脚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按照这份来练习,最轻的结果是无效;最重的估计就是走火入魔,全身瘫痪。

 赵虽然笨点,但他不是纯种的小白。相对来说,田伯光提供的下一份秘笈倒极有可能是真的,也许威力上无法与真正的隐士的“无痕”想比,但也可以提供一定的借鉴。衡山派剑走轻灵、变化,对身法方面极有研究,但对轻功方面,则显得不够。赵的“鱼龙游身法”就是借鉴衡山派的身法在瀑布下自己总结出来的。

 虽然不是专门的刑讯专家,但赵好歹也从电视中见过一些。待到三后再度拿到田伯光的秘笈,与上一张对照,果然有许多不同之处,不由然大怒:

 “田伯光,你这厮果然可恶,用心歹毒!死到临头你还想害人,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来呀,将这厮捆在树上,你们轮番看押,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不许他排,不许他睡觉!捆他三后,再行审问!”

 嘿嘿嘿…赵得意地笑,有了这份五六成真的秘笈,待到田伯光这厮疲惫到极点时,就可以轻松问出真正的秘笈。如果单纯用疲劳审讯未必管用,因为你没有一点线索,就问不到点子上,也无从确定对方是否说了实话。

 公安机关进行疲劳审讯,也是在掌握了大量的线索的基础上进行。即使没有证据,但只要有了线索,就不难找到证据。赵也是如此,这两张鱼龙混杂的秘笈,只是用来提审田伯光的线索而已。

 跟俺斗,你的IQ还差了点!

 数后,林平之兴冲冲跑来向赵回报成果,不过他有些迟疑:

 “师傅,这江湖之中何时来了这么多猛人?”

 赵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平之,和缓下语气:“平之啊,有话你就说。你要记住,抖包袱、调节气氛,那要看场合。师傅的耐是有限的,现在可没心思与你抖什么包袱。说吧,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赵有些烦,因为那个朱福茂的确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是捕头,是官差,向赵强要田伯光,还说什么“侠者以武犯”不事生产,是社会的蠹虫。如果不是当时严世蕃在场,赵真会一言不合,拔刀而起!

 ***,活埋人我都干了,还怕你一个捕头不成?

 ***,老子怎么不事生产了?难道“娱乐城”还不算老子的职业?

 赵很委屈,不过,这朱福茂说的也有道理,田伯光民愤极大,不应该私下处决,应该公审,这样才可以杀骇猴,已敬效尤。不过,这田伯光也太牛了,竟然不吃不喝三天了,还是神智清醒,没有半点崩溃的迹象。

 难道,难道现在这厮崩溃了?

 林平之没有理会赵的烦躁:“师傅,这武林之中,所谓的猛人,似乎华山派有个风清扬,师傅曾经提过;然后就是魔教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其它似乎没有了吧?”

 赵有了兴趣,这个问题也困扰他许久了:“不,应该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叫不戒和尚,女的是不戒和尚的老婆。”

 “咦?”林平之大为惊异“和尚也可以娶?不过,也许是徒儿孤陋寡闻,不过,现在最少应该再加上两个。”

 赵点点头,若有所思:“一个,就是这门轻功的主人,所谓的隐士,哪还有一人是谁?”

 林平之取出几张供词:“一个杀猪的屠夫。”

 “庖丁?”赵有些惊讶“难道是庖丁的后人?他怎么牛了?”

 林平之低头端详了一下,方才回答:“田伯光代,他的轻功是自那本秘籍上自己参悟的,但他的刀法是从一个姓彭的屠夫身上模仿到得。”

 赵不自觉将身体前倾,伸手去抓那几张纸,见上面就寥寥几句话,有些失望:“具体是什么情形?”

 “田伯光学会轻功后,偶尔碰到一个彭屠夫见其刀法如神,虽然是杀猪,但却隐含刀法的至高境界,心羡之下,提出拜师,被屠夫拒绝。”林平之一边回忆一边说“彭屠夫虽然拒绝了田伯光的请求,但也没有将他撵走,而是任由他在一边观看。田伯光在彭屠夫身边待了两年,刀法大成,方才离开。”

 赵不以为然,摇摇头:“死猪不是活人,能熟练杀猪宰牛,并不代表可以将杀猪宰牛的刀法用到人身上,也不能说明这彭屠夫是高手。”

 “不然。”林平之解释“师傅,田伯光代,彭屠夫曾经中间出去了一趟,说是赴朋友之约,后来田伯光在收拾彭屠夫物事时发现了一封信笺,落款是华山风清扬。”

 有意思。赵的被勾起了兴趣,两只耳朵高耸,仔细听着林平之的话语。

 “信笺中说,风清扬对败于彭屠夫耿耿于怀,如今觅得一套绝学,有意与彭屠夫再度切磋,望彭屠夫不吝赐教。一月后,彭屠夫回转,身上无丝毫伤痕,田伯光问起,彭屠夫只言与一偷猪贼大战三百回合,双方力竭罢手。”

 “田伯光再三问询,彭屠夫只对对方赞不绝口,称赞对方剑法进步很快,所用剑法更是世间难闻,堪称第一绝学,让田伯光心难抑,但从彭屠夫口中又掏不出其它的信息。后来,田伯光就离开了彭屠夫,闯江湖。”

 赵无意识地轻扣椅子:“如此说来,这彭屠夫倒是庖丁一系的传人了,能够从杀猪宰牛中领悟出刀法的至高境界,当属难能可贵。这彭屠夫住在哪里,我们去拜访一下。”

 “田伯光不知道,因为田伯光离开时,彭屠夫也收拾行李,要搬迁了。”林平之有些遗憾,如此高人,不能一见,真是莫大的遗憾。

 “还有其它的信息吗?”赵打算早点将田伯光手算了,朱福茂每都派捕快前来催促赵人犯,闹得赵烦不胜烦。

 林平之眨巴一下眼睛,回想:“恩,还有一件事情,田伯光这次在霍县停留这么久,似乎是应一个兄弟所约,所以才留恋不去。他这个兄弟叫叶飞,是少林派的弟子,说是有一桩大富贵要与田伯光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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