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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壮阳方(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体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其实并不能足姬妾们的需要——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于,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谨慎),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儿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梁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气。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说着,从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的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么能说我不能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种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痿的家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后与我的姬妾们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气。

 我的结发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上,她的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人。

 我气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气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么是谁把那些事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怀里,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膛慢慢往上,最后与我面对面,嘬着樱朝我嘴巴吹气,媚眼如丝,尽是

 我心一,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扰,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似的扭,微道:“想你做什么,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隔着衣物摩娑她滑的皮肤,嘴里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轻轻一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

 “正是!”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上,三下两下去自己衣服,跪在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听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边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双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红色的珠宛若两粒红宝石,自腹以下,曲线畅,细细的,丰美的,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体,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火的确高涨,但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委靡不振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么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听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体一眼,不动声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么,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的躯体上游走,嘴巴一阵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后那片白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听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凶器来大肆行凶。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破了,头大汗,却依然无济于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气。

 芮姬什么也没说,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里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么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让我这样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葯方吧。”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仆役照方抓葯,立即煎葯。

 要说这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下之物蠢蠢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拔和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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