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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割头军座
 在衡城外六十里地,一队西南士兵正在巡逻着,他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观察着四周任何不正常的景象。

 “连长!”一个战士从前面跑了回来。

 “什么事?”冯军座从装甲车里冒出头来。

 “前面的村庄发现一股鬼子,大约有一个中队。”

 “干!老子人品大爆发!出来巡逻都可以遇见这样的好事!”冯军座一听整个人就兴奋了。

 “不过连长,鬼子中间夹杂着一些老百姓。”

 “啥?!”

 为了不惊动鬼子,几辆装甲车很远便熄火待命,两个排的士兵猫着低着身子借助着草木靠近。透过望远镜,冯军座看到鬼子们正在村庄里面行凶,村东已经是火光一片,熊熊的火焰卷起浓浓的黑烟,但是由于刮的是西风村西的房子看来是能不被烧毁,而村西面的操场上,一百多老百姓正被鬼子赶到这里,屋顶和操场边上架起着机口正直地指着场中的百姓们。

 “连长,下命令吧!”身边的一个小战士看着村口那一排被绑在树上的尸体纂紧了拳头,尸体的肚子被豁开,肠子内脏花花地在地上,场面极为血腥。

 “打?这一响要多少老百姓遭殃?通讯员,把步话机拿过来!你去,通知全部狙击手,瞄着鬼子的机打,等会一开火,务必一定要将鬼子的机全部干掉。喂,老霍,你把上门发下来的二级甲种弹装上,等会一响你就往村西面开火,有多快打多快,有多少打多少,把带来的二级甲种弹全部打出去,老子要熏昏这帮不是东西的畜生。”冯军座看着鬼子的暴行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我知道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我这炮弹一打完我就跟着往前冲!”听筒里传来副连长老霍的回应。

 “通知所有地战士。上刺刀!带防毒面具。所有带烟雾榴弹地人。发位置前方两百米地草地。等我地命令烟雾弹和二级甲种弹一起发!”说完冯军座拿出自己地防毒面具带上。可带上后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又急忙取了下来。转头一看。果然。这两天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地战地记者正探着个身子不停地拍照。冯军座一脚过去就把这个记者给踹趴下。

 “你不要命可你不能害死其他人地命!探着个身子你不怕死暴了大家地位置是想让大家陪你一起死啊!”冯军座瞪着双眼怒视着这个上级硬分过来地年轻记者。

 “对、对不起。”年轻地记者刚想辩驳着什么突然想起出发前自己地老前辈对自己说地。在战场上当战地记者。不是要看你有多大胆。而是要看你怎么去跟随老兵们地步伐保护自己生存下去。

 “拿去。把这个戴上!”冯军座将自己地防毒面具递给记者。

 “不、不用。我、我用了。你、你、你没、有了。”年轻地记者说话有些不利索。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戴上就戴上。那边多话做什么!再不戴上我找人摁住你给你戴上!”冯军座有些恼了。这第一计划打完了向上级要新地兵员补充。可上面一个兵没派下来。反而丢给他这么一号人物过来。得自己已经是很不了。而更不地是这家伙竟是个口吃。

 小记者见冯军座发了火,只好戴上这个防毒面具,当他透过防毒面具上的观察镜看向冯军座时,只见他从衣兜里翻出一块破布出来,倒上水壶里地水绕在自己的脸上。

 “连长,狙击手还有烟雾弹都准备好了。”刚才去传达命令的小战士回到了冯军座的身边。冯军座收到后举起步话机:

 “老霍,你们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不过由于不能校,准头不能保证打的太准。”

 “没关系,只要是打在了村西头就行。”

 “好的,什么时候打!”

 “就现在!打!”

 一阵声响过后,先是装甲车发出去的二级甲种弹着地,不过弹药没有爆炸,只是嘶嘶地放出无无味的气体。随后落地的是十几枚烟雾弹,而在烟雾未大量涌出之前,几发狙击出地子弹将鬼子的机手准确地送上了去见天照大婶的道路上,很快浓浓的红色烟雾遮挡住了军的视线,突然受到袭击的军有些慌乱,特别是机手的准确毙命让它们知道袭击者是西南军队,虽然这几个师团与西南军队到目前为止只有小规模的火,但每一次都是被对面精准的法磨掉了绝大部分地勇气,而剩下来的那点勇气也会在对面如密雨般的弹雨中留下众多的尸体败退回来。

 “跟我冲!”冯军座一声令下第一个带头冲向敌军。身后的战士们也毫不示弱地紧跟其后。

 二剩子感觉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在村里一直游手好闲的他昨天经不住堂哥的攒动,答应堂哥今天一同去大城市里赚大钱。可今天上午一起,二剩子感觉自己跨下的那玩意硬的厉害,想想自己眼馋了村东口地赵家小寡妇这么久却一直不能得手,虫上脑地二剩子决定在临走前一尝夙愿,来到赵家小寡妇家时那个克死自己丈夫的小娘们正在捞起衣服给孩子喂,白花花地**让本还有些犹豫的二剩子一下子血冲头,二话不说地就冲上前去撕小寡妇的衣服,只是虽然这小寡妇不喊不叫,但没想到个头虽小但力气却大的出奇,死命地反抗着不让他得手,好不容易反摁住了小寡妇扒掉了子,可就当要提上马时村口响起了一阵声,就是这阵声让二剩子原本充血刚强的东西瞬间蔫巴下去,而正当他发愣的那时候小寡妇狠命地一脚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正当二剩子捂着下面哀号时院门被踹开,几个穿着黄皮衣服端着的家伙冲了进来,二剩子见势不对一咕噜地钻到低下躲了起来,其中的一个矮个子一托便把小寡妇给撞倒在地上。白花花的双腿叉开着向那些人敞着,这些家伙看到后笑不已,拖着昏的小寡妇就进里里屋,而小寡妇的孩子被两个矮子扔上了天空,还没落地时几把刺刀便狠狠地代替了大地接住了这个苦命的娃儿。

 二剩子强忍着惊恐捂着自己地嘴躲在底下透过房门看着这些穿着黄皮衣服家伙的残暴,在上被醒的小寡妇发出凄厉的呼救声。可更加大的笑声和村中的声掩盖住了她地呼救声,好不容易几个褪掉子的罗圈腿一个个地穿上子,正当二剩子觉得这种恐怖结束时,两把刺刀穿过薄薄的板带着黑红的鲜血突刺在他的眼前,上面的小寡妇的声音一下子便终止下来。终于等待着院子里还有屋子里所有的动静结束后,二剩子才战战兢兢地从底下爬出来,往上一看上面的景象就把二剩子地屎全部给吓了出来,小寡妇的肚子被豁开,肠子花花地在外面。之前丰的**被齐双双地给割掉,而小寡妇地下体被一扁担深深地给进去。

 正当二剩子犹豫着是否离开这个修罗地狱还是在这里苟且偷生时,浓浓的黑烟和呛人的烟气告诉他走水了。村子里土砖木构的房子会很快地将火势引到这边来,二剩子没有选择,他强忍着烟熏火燎的痛苦,利用着路的优势翻过一道道土墙,溜过一个个路口终于逃到了村边,在这里,他见到了自己的堂哥,是堂哥的尸体,瞪大着的双眼告诉着他地不敢相信。手中高举着的良民证丝毫不能让他躲过刺向他的刺刀。

 看着堂哥死不瞑目恐怖双眼,二剩子决定自己需要立即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惊恐万分的地方。可没走多远就是一阵轰响,村西头一阵的声响让二剩子犹豫着是否返回去清楚是什么情况。

 当二剩子顺着墙一路摸爬滚打地回到村西头的时候,他看见村口东倒西歪地倒下了一大片的人,而那些穿着黄皮衣服的家伙们也一个个站立不稳,正当他感到奇怪时从红色烟雾里面跑出来一群端着带着恐怖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厉鬼出来。但是这些厉鬼似乎只对那些穿黄皮衣服地家伙感兴趣,上来就只抓只打只杀那些穿黄皮衣服的家伙。

 等了许久,这些厉鬼掉了面具,出一张张被画成黑一块绿一块的唱戏一样的大花脸。虽然看不清楚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二剩子认得出那些人是中国人,听他们讲的是中国话,而且不断地在救治着操场上从相亲们,他这才敢战战兢兢地从沟渠里爬了出来。

 “连长,前前后后一共抓了一百三十多个鬼子,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自杀了。”负责清点战果的战士过来汇报着战果。

 “才这么少?”冯军座有些不甘地撇撇嘴。

 “老百姓伤亡多少?”副连长比较关心这个。

 “二级甲种弹的效果很明显,而且无无味,很多人都是在不经意间呼吸到催眠气体后昏地。而且高处地机手又都在第一时间给定点清除。除了被最下风口的鬼子打死三人打伤七人外,没有多少人伤亡。”

 “老冯。这些畜生你打算怎么处理?战士们在救火地时候可是发现这群畜生在这里造的孽,惨不忍睹啊!”副连长霍玉术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极度的扭曲。“怎么处理,反正不会把他们当人处理。去几个人,把点水来把这些鬼子醒。”

 几个战士从水塘里用着潲水桶打上来的水一个个地淋了过去,被冷水刺后的鬼子一个个地转醒,但是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其他人象粽子一样绑的牢牢实实地。

 “MD,被抓了还不老实,虽然我听不懂这帮畜生在说什么,但是我却能肯定你们狗嘴里肯定没吐什么好词!”冯军座拎着把自动步,走到一个嘴里喊叫的最凶的一个军曹面前。这个军曹见冯军座走到其面前,口中的鸟语更加迅速地吐出,同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似乎想挣脱绳索上来与冯军座拼命;冯军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自动步哗啦一声上膛,把口顶在了鬼子张开的嘴里!

 “叫啊,我看你真的有没有这个胆子再叫,你有胆子叫我就有胆子爆掉你地头!别以为我会把你们当战俘一样对待,我这个人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一丈,坑我一寸我会报复回去百丈!翻译,把我的话翻译给它听!”冯军座冷冷地话语和冷冷的口刺着这个军的口部神经和耳膜。

 派过来的那个口吃记者不仅是因为他是一名记者,同时他也学过语,虽然口吃学习外语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情还真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名记者用着结结巴巴的鸟语一句句地翻译给这个军曹和身边的军听,只见这个军曹越听脸色越红,头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出薄薄的头皮。

 “巴嘎牙路…”“嘭!”这个军曹只喊了一句便被冯军座毫不留情地给爆了头,冯军座把口在这个军曹身上随意地抹擦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这句我听的懂!”

 “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生!还我儿子来!”一个小脚老太太着一把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铡刀挥舞着向那些俘虏冲去。而更多地村民着扁担、菜刀、斧头任何能找到的武器围拢过来。

 “拦着这些人,这些人上去一阵来,搞不好仇没报上反而还伤到自己。”霍玉术让身边的战士们阻拦着村民。

 “长官。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帮天杀地祸害了我们一家人啊!”村民们见自己报仇不成,转向冯军座和霍玉术哭诉其他,一时间,整个操场上哭喊声一片。

 “跟着那些村民,到现场去,都记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畜生们都干了些什么!”冯军座吩咐着年轻记者新的工作。

 刀剖火人,刺刀挑孩。下体冲桩,喉火油…一桩桩令人发指般暴行被年轻记者手中的照相机、摄像机给记录下来,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非人般的心理变态。看着这些血案,所有的战士们看着那些鬼子的眼神越来越凌厉,而这些军似乎对自己所犯下来的罪行丝毫没有任何的后悔,虽然不象刚才那样大呼小叫,但却也丝毫没有任何反悔地意思。

 冯军座坐在操场边上的一块碾石上着烟,一边听着村民们的控诉一边时不时地瞄向鬼子一眼。

 终于,控诉和记录都在年轻记者颤抖的双手下完成。受到严重刺的记者脸色发白,口角边上还留着些呕吐的残留物。

 “拍完了?”冯军座毫无感情地问到。

 “恩,都、都、都拍、拍、拍下、了。”

 “还有多少胶片?”

 “大、大概一、一个多、多、小、小时。”

 “足够了!带上机子跟我来”冯军座把手中的烟股狠狠地往地上一弹从碾石上跳了下来。记者和两个战士跟着冯军座来到了一个军曹俘虏面前。

 “我记得在军校里总指挥和我们说过,你们日本畜生最害怕没有脑袋的死去,因为这样你们就不能去见你们的天照大婶,老子我今天不砍你们地头,我换个方法玩!”说完边拖着这个军曹的腿来到操场中央,刚才经过村民的指认,这个军曹在村中所犯下的罪行最重也最多。

 这个军曹估计自己气数已尽。便嘶声破口地叫骂着。不过冯军座反正就听不懂几句也对他没有什么影响,纠着这个军曹的后衣领立了起来。

 “把刚才我说的话翻译给它听。”冯军座摸出一把三八大盖用的刺刀。

 今天经刺的年轻记者稳住自己最后的心神。将冯军座刚才所说地翻译给这个军曹听完,果然,这个军曹听完后脸色立即变了,口中大声地喊叫起来。

 “不管你喊什么,今天你注定要成为我地第一个刀下无头鬼!”冯军座按住鬼子不断晃动的头颅,用着刺刀割开了鬼子地后颈。

 感到剧痛的鬼子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却被旁边的战士死死地给按住,一刀!两刀!三刀!刀口破开了颈动脉,大量的污血出来,到身边冯军座和战士们的身上、脸上,但冯军座丝毫没受影响,仍然一刀接着一刀地切割着头颅,钝刀割的效率实在是慢,但在这个时候却显示出那么的血腥,终于,冯军座有些失去了耐心,一脚踩住已经倒地的鬼子躯体,一手死死地抓这个军曹的头颅,狠命地一拉将这颗头颅最后连接的给扯断。由于是从后面开始割的,前面的气管没有割断,被扯断的头颅拖出了长长的一节气管和胃管。

 “看到没有!这就是残害我们中国百姓的下场!我冯军座在此对天发誓,只要落在我手上的畜生,老子都会用这个方法送它上路!”冯军座身血污,左手举着拖着气管食管的头颅,对着惊恐万分的鬼子俘虏们大声地宣誓着!

 小扇村发生的事情很快地传开,军在此犯下的滔天罪行和冯军座割俘头颅的事情及影像资料象颗重磅炸弹掀起了讨论的巨,有赞同的,有反对的,有崇拜的,也有鄙夷的,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冯军座的名声一下子盖过了所有的人,达到了尽人皆知的地步,唯一认同的是大家都统一称呼冯军座的新称呼——割头军座。而对后面参与割头的士兵及这支连队也有了统一俗称番号——血腥割头连,简称——血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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