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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女干事真会搔痒
 羊角辫瞅了瞅易文墨,笑眯眯地说:“易校长,你脑后的头发有点翘,影响您的形象呀。”说着,她神奇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给易文墨梳了起来。

 易文墨赶忙阻止道:“我,我自己来梳。”

 羊角辫笑着说:“办公室里没镜子,你又看不见,自己怎么梳呀。我给您梳,一会儿就梳好了。”

 羊角辫温柔地帮易文墨梳好头,然后,又帮易文墨整理了一下衣领。“易校长,你今天睡了懒觉吧,一定是手忙脚地穿衣,连头也来不及梳。”

 易文墨板着脸说:“小刘,你忙你的去吧。”

 易文墨突然感到背后有点,象是一只小虫子爬过。于是,他把手伸到背后搔了搔。

 羊角辫看到了,忙说:“易校长,您背呀,我帮您抓抓。我最会抓了,小时候,我总是帮我,我说,抓得可舒服了。”

 羊角辫说着,就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衣服里,帮他抓起来。易文墨刚想拒绝,但羊角辫的手确实抓得非常舒服,所以,易文墨就贪图起享受来。

 “易校长,我抓舒服吧?”羊角辫问。

 “嗯,舒服。”易文墨说。心想:这个小刘真会来事儿,难怪老校长那么喜欢她呢。

 羊角辫和校长有一腿,在学校里是不宣的秘密。今天,易文墨总算知道了,羊角辫不仅仅是靠“那一腿”往上爬的,她确实具有高超的、一的、绝顶的拍马本领。

 人们都说:拍马的天生的。易文墨不相信,他觉得,拍马是一种求生之道,是客观环境出来的。就拿羊角辫来说,如果她没跟老校长有一腿,现在肯定还在吃粉笔灰。

 “易主任,您是不是每天洗澡呀?”羊角辫柔柔地问。

 “喔,是的。你,你怎么知道?”易文墨很惊奇。易文墨有每天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洗就不能上

 “我看您背上有搔的疤痕。”羊角辫说。

 “搔和洗澡有什么关联?”易文墨好奇地问。

 “易校长,您不知道吗,经常洗澡会洗掉皮肤上的油脂,造成身上发。”羊角辫解释道。

 “怪不得我背上经常呢,原来是洗澡惹的祸呀。”易文墨恍然大悟。

 “易校长,明天我给您带一盒润肤霜来,洗完澡擦一擦,就不了。”羊角辫说。

 “小刘,不用了,我家有护肤品。”易文墨不想和羊角辫接触太密切了,他知道,象羊角辫这样有绯闻的女人,最容易招人眼。

 “易主任,我姐姐在皮肤病研究所工作,这种润肤霜是她们所里自己配制的,效果特别好,市面上是买不到的。你擦着试试,如果效果好,就可以经常使用。”羊角辫说。

 “小刘,好了,不了,谢谢你。”易文墨有点贪恋小刘的搔了,她搔得不轻不重,神奇的是,小刘这双手竟然知道哪儿得厉害,到那个地方就会搔得重一点。

 “易校长,我帮您多搔一会儿,不然,我一走,您又会的。”羊角辫继续帮易文墨搔

 易文墨突然觉得:这个小刘了不得,真会伺候人。易文墨虽然没跟羊角辫打过交道,但他曾听几个校长说:“小刘勤快、能干、脑袋瓜子好使。”看来,校长们的评价确实不假,这个小刘的眼睛真会看事儿。

 “好了,小刘,让你辛苦了。”易文墨觉得让羊角辫搔,如果被别人看到了,着造成不良影响。尤其他这个新上任的校长,更会让人议论纷纷。

 “易校长,没关系的,我把门锁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羊角辫幽幽地说。

 易文墨吓了一跳,这个小刘如此有心计,竟然把门锁上,再给他搔庠。他突然记起了小曼话:当了领导,就会面临金钱、美女的考验。自己上任刚两小时,就有美女给自己搔,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美女陪自己睡觉了。

 易文墨突然警醒了。他站了起来,对小刘说:“你去忙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羊角辫心满意足地走了。看来,她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新校长上任不过区区两小时,她就帮新校长搔了。显然,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前几天,老校长对她说:“易文墨要接我的班,你要对他好一点。”

 羊角辫娇媚地说:“校长,您退休了,可不能撒手不管我呀。”

 老校长吃吃一笑:“我退休后,还会当几年学校咨询委员会主任,手里还有点小权力。我会继续推荐你当校办主任。”说完,他把羊角辫搂到怀里:“小宝贝,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推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

 老校长开始羊角辫的****。

 三年前,羊角辫第一次跟老校长上时,他的小家伙就快不行了。老半天才硬起来。后来,每次羊角辫跟老校长爱爱前,老校长都得先服壮药,才能勉勉强强搞一次。

 现在,老校长就是服了壮药,也无济于事了。于是,老校长只能过过干瘾。

 老校长摸了半天****,又开始羊角辫的子。羊角辫说:“这两天我的大姨妈来了。”

 老校长嘿嘿一笑,涎着脸说:“大姨妈来了?好呀,我看看西洋镜。”说着,下羊角辫的子。

 老校长馋馋地欣赏着羊角辫的下体,说:“这么美,可惜我享受不了了。世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坐在宴席上,却没带嘴巴去。”

 羊角辫吃吃笑着说:“您呀,是带着嘴巴去的,但嘴巴张不开。”

 老校长也吃吃笑了起来,馋馋地说:“嘴巴张不开,就用鼻子闻闻香吧。”说着,就把手指****羊角辫的玫瑰花蕊。

 “哎呀,我大姨妈来了,好脏的呀。”羊角辫叫道。

 “不脏,我不嫌你脏。”老校长的手指沾了血。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嗅:“嗯,味道有点腥。”

 “这么脏,您还闻?”羊角辫觉得不可理解。

 “嘿嘿,小宝贝,我爱你呀,当然不会嫌你脏。”老校长遗憾地说:“唉,可惜我的小家伙不管用了,白白糟蹋了这么漂亮的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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