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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齐心远一直蹲在黑暗里,静听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突突的在跳,虽然刚才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但他的内心里并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

 现在他竟然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思思进来了的话,他该怎么办。齐心远极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不然,那心似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终于,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半掩着的房门轻轻的开了,果然是思思穿着她那宽大的吊带睡衣走了进来,在这黑暗之中,她像一个美丽的幽灵从齐心远的面前闪过,她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好像根本不知道齐心远就在这里面一样,径直朝坐便器走去,放下马桶上的坐垫儿,提起那肥大的睡衣揽到间,坐了上去,接着,齐心远便听到了那很响的体直冲着马桶的声音。

 一会儿,思思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撕了一截卫生纸蘸了些水,在自己的两腿间清洗了一下,转身又出了卫生间。当思思走出卫生间的一刹那,齐心远一直愣愣的蹲在那里,他不但没有什么行动,就是连什么想法都没有。

 他像是被人使了魔法定在了那里一样,按照常理,他应该立即站起来,抱住她,亲她,吻她,摸她那房,甚至将她抵在墙上,将他的强烈到她的躯体里的。

 但不知怎么的,他竟没有。当齐心远有些后悔的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发现上的布局已经发生了大变化,思思占了他的位子,躺在了中间。

 齐心远只好轻轻的就着边慢慢躺下,扯了毯的一角盖在身上。紧接着,一只纤柔的手又伸了过来,搭在了他的身上。

 那纤柔的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那温热柔软的少女香的玉体便贴在了他的身上,让刚刚还在后悔着没有鲁一些的齐心远的血再一次充起血来。如兰的香气从思思的嘴里呼出来,将齐心远包围起来,让他无处可逃。

 她的手拉着他的手拂到了她的峭立脯上,那单薄的睡衣没有遮住那硬硬的峭立的头,将那有形的质感传到了齐心远的手上。

 一条长长的玉腿进了齐心远的两腿之间。齐心远清楚的判断出来,那是一条光溜溜的腿,没有睡衣的覆盖,而且感觉到了一撮茸茸的东西。

 萧蓉蓉在的那边继续传来均匀的呼吸。好像刚才两人上来下去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她。看来刚才那一番折腾实在让她累着了。萧蓉蓉那头越是平静,齐心远这边越是激动。

 圆润,高度隆起的玉丘被握在了齐心远的大手之中。他情不自的用力一握,像是抓住了思思身体的按钮一般,那娇柔的身子便如蛇一般的动了起来。

 齐心远那硬硬的不可避免的顶到了思思的身上。曾经跟齐心远单独睡在一张上的时候,思思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不是没有过青春的冲动,但传统的常伦却每次让她悬崖勒马,而且也让齐心远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再次在一边欣赏了萧蓉蓉跟齐心远的运动之后,那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梦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自己既然已经那么亲密的接触了父亲,只是一步之遥,何必再那么计较呢。

 她拼命的想品尝一下那颗悬在她头顶上的果子到底是什么味道。于是,她的小嘴儿慢慢的朝齐心远的脸上凑过来,那砰砰狂跳的心脏撞击得她的口好难受,她再也不想折磨自己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在炽烈的燃烧着,她口干舌燥起来,急促而不稳定的呼吸伴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像是得了疟疾一样。

 “哦…”思思的呼吸几乎成了轻声的呻,齐心远的大手在她房上的把揽让她激动不已。显然那种捏已经不能足她此时的望,她想把那期待多的果子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她的手在暗暗的用力向齐心远暗示着什么,齐心远的心里非常明白,他也不打算再装什么君子了,他轻轻的开身上的毯,翻身到了思思的身上。

 果然,思思的睡衣已经挽到了际,下身完全赤着了,那光滑修长的玉腿尽在齐心远的迫之下,并很期待的绻起来。

 有萧蓉蓉在一边,她无法将两条腿向两边打开,那样会醒蓉蓉的,自己跟父亲如此,怎能让母亲知道,当然,现在她还不知道躺在身边的萧蓉蓉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侧着脸,时刻注意着萧蓉蓉的动静,看来,她还是担心被母亲发现的,但她心里那种品尝果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她已经作好了让母亲臭骂一顿的准备。

 齐心远将两手从思思的腋下抄了过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脯感受着她上那两座玉峰的温热和柔软,圆润的房在两人的脯间来回滚动,让两人的火推向了高

 思思控制不住的大声息着,一灼热的火儿似的硬的东西进了她的儿。一种罪恶感让齐心远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如果他身下着的是萧蓉蓉的话,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兴奋度,即使媛媛也没有让他这样。

 对他来说,思思同样是一颗悬在他头顶上的一颗透了的果子,他想品尝的望似乎比思思更加强烈。他感觉到,如果再不把这颗果子吃到嘴里的话,他的体就会被那炽烈的火烤干了的。

 靠着那两片上的滑腻,齐心远那大的头慢慢钻了进去,被那两片薄包裹了起来,紧凑的口给了他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他知道,再往里走就要突破那道防线了。

 此时的思思身子一动不动,她在等着那庄严的时刻,准备接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肌明显有些紧张,像是患者在等着医生把那锋利的针头刺进自己的皮,她的心里不免有一种恐惧。

 齐心远的手从后面捧住了她的头,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从嘴里探了出来,与齐心远的舌头纠着,相互着,一会儿,齐心远吐了思思的香舌,在她的耳上亲了起来,那热乎乎的气息得她有些,不过很人的。

 思思也情不自的勾起了脖子来,在他的脖子与肩上亲吻着。突然,齐心远股一,那硬硬的针一下子刺破了那层保护,长驱直入。

 “哦…”思思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几乎被憋在心喉咙里的呻。剧烈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她不由自主的两手扣住了齐心远的胳膊,小腹上的肌迅速隆起。

 她感觉到是父亲那大长硕的硬生生的了进来。她好想一下子把父亲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但此时齐心远的力气比她更大,而且他的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灼热的双

 像所有的女孩第一次一样,思思很快就兴奋起来,虽然齐心远每动一下,她都会疼得要命,但那摩擦着她娇壁的滋味却是那么的美妙无穷,那种说不出来的快从下体向她的周身蔓延开来。

 齐心远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紧凑的对手,那紧紧的夹着他,让他每次出入都十分的困难。

 不过,这更让他百倍的兴奋起来,那越发壮有力,齐心远不再艰难的,而是用那头,用力抵住了思思的娇花蕊,将两手出来,捧住了她的两朵娇,把脸埋在她那深深的沟中间,感受那峰的柔软。

 那坚的研磨让思思的身子登时紧了起来,两条玉腿也向上盘起来。捧着女儿的房的感觉绝对不是子的房可以能比的,虽然都是一样的皮,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温热,但握在手里的滋味却很不一样,按常理来说,男人与别的女孩子有染,都是背着自己的女人的,可现在齐心远趴在思思的身上,那长顶在她的花蕊上,身边却正躺着自己的睡的女人,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加强了他的成就感与快

 他的舌头着思思的沟,捏着她的房,让思思不住的浑身颤抖,思思也是与齐心远一样的心理与心情,与父亲偷情,又是在妈妈的身边,那种紧张自不必说,她虽然激动,却大气不敢,那大撑得她疼痛的时候,她就咬住齐心远的肩头,这样那疼痛就会减轻一些。

 尽管齐心远并不怎么,但那有力的研磨就已经够她消受的了。一阵阵的从那深处传上来。“哦…”她的呻那么轻,那么低,因为她害怕被妈妈听到,但她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叫。

 强烈的刺使得思思深处不断的涌上泉水来,那水又被齐心远的带了出来,混着鲜红的血滴到了下。

 已经很紧的不停的夹动着齐心远的,渐渐的,齐心远突然想动起来,于是拉起了股一阵,直捣得思思那小腹隆起一道丘陵来,随之,那热了出来,洒在了思思的花蕊上。

 “哦…嗯!”那烈的给思思带来了第二次快,她幸福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将雪摆了起来。最后,思思还是很不情愿的放开了父亲。齐心远得到卫生间里一趟,他打开灯后,那鲜红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受伤了。

 简单的清洗之后,齐心远回到了上,现在他倒像一个真君子一样,躺到了这母女两人的中间来,规规矩矩的。

 但思思好像意犹未尽,将身子盘在了齐心远的身上,此刻,不光齐心远,就是思思也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她更加温柔体贴的勾着齐心远的身子,火热的体非常紧密的贴着他,她很庆幸自己没有醒妈妈,自以为一切都做得那么神秘,她的笑在黑暗里偷偷的进行着。

 其实,萧蓉蓉并没有睡着,一开始她就是醒着的,这一点,齐心远似乎也能猜得到,而思思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还没有萧蓉蓉那么多花花肠子,她哪里会想到,从她的身子贴到齐心远的身上那一刻起,萧蓉蓉就一直支起了耳朵来听着,有时候,她还大睁着眼睛看着,什么也瞒不过她的,但自始至终,萧蓉蓉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保持着相当的冷静,连呼吸都装得那么平静。

 天亮之后,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主动地做早饭去了。而萧蓉蓉却一直懒在上不起来,齐心远本想等萧蓉蓉起后换上单,可她一直在那里跟自己绵,一会儿挠挠他的耳朵,一会儿又抓抓他的下面。

 她还故意用自己那丰房来逗他,像是少妇孩子似的将那进齐心远的嘴里让他,可齐心远却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与思思相比,这哪还会有什么味道呀。

 凡是喝过一杯甜水的人再让他喝一杯白水,他是断然不会起的。“怎么了?这会儿又乖了,不馋了?”“我…有点儿没睡醒,想多睡一会儿嘛。”齐心远掩饰着。“我看是昨晚累着了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能吧?”“我当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能打两只兔子。”萧蓉蓉话里有话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她干了?”“我没!”齐心远赶紧否定。

 “我又不是公检法的,怕啥?怕我定你的罪呀!傻样儿!”齐心远的脸突然间红了。他知道,萧蓉蓉不是傻子,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更何况还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

 “你真会猜!”都这样了,齐心远还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萧蓉蓉娇嗔的笑了。“这丫头真行,一声都不吭,要不是我早支着耳朵,还真让她给瞒过了呢。”萧蓉蓉推了一把齐心远,让他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挪到了一边,萧蓉蓉从齐心远的身子底下很轻易的找到了罪证…那单上一摊鲜红的血斑。齐心远从上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过了?”齐心远耷拉着脑袋问道。“什么过不过的,早晚还不是嫁人,女孩嘛,就那么回事儿。她不恼就行。”“你是有意的?”齐心远总想把责任推到萧蓉蓉身上去,那样他才心安些。

 “你想拉个垫背的呀?我可不认这个账!”“要是她妈知道了会怎么想?”齐心远忽然担心起白桦来。

 “现在我是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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