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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这样干着抹
 宝玉边玩边,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这回按着那《搜珍记》中“寻探”一章

 所教,细心之度非比往常,而凤姐儿又是毫不动弹地任其琢磨,过不一会,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儿的模样,心道:“果然大如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该算珍品,待我再试试那”可纳男入宫‘是怎么回事。

 “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后,渐感凤姐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凤姐儿似觉非觉,酥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凤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

 殊不知乃因贾琏喝酒时最烦人劝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难以善罢甘休,凤姐知他午后要下庄子,怕他在路上出事,于是抢着喝了不少,方致醉得这般厉害。

 宝玉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嫂子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入她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忽记起似曾有个仙妃在梦中教过这个姿势,而那册《搜珍记》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唤做“鲤翻锦”便依书中所授,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茎给瓤紧紧地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股连连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头始终填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凤姐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吃了一惊,只道凤姐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糊,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入妇人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遂又加了一只。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气,又想起《搜珍记》里那一句“可纳男入宫”来,心忖:“记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个很深的地方,后来就再也没能那样过,今儿何不再试一试?”

 当下奋力深耸猛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凤姐儿的心几给捣碎,哼之声越来越大,迷糊糊娇啼道:“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吵醒,原来她只陪贾琏喝了几杯酒,远不及凤姐醉得厉害。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专用来汇聚男,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宝玉只觉头陷入一处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

 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头裹住,又从住的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刺,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头不住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凤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来。

 凤姐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瞧得目瞪口呆。待宝玉回过神来,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

 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突瞧见平儿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子溜之大吉。谁知平儿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起身便要下炕。宝玉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慌忙一手拉住。平儿道:“怎么?”宝玉战声道:“你…你去哪里?”平儿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宝玉蓦省自己现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住嗓子,依着《无极谱》上所教的驽气之法,摹仿贾琏的声音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平儿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

 却仍要下炕。宝玉道:“怎么还要走?”平儿道:“我回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宝玉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平儿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宝玉见她毫无怀疑之,心中愈来愈定,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平儿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一只脚已踏到地下。宝玉心中微微一,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儿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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