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后来他送楚楚回家一路上话都少了好多。因为是从后门进去的，他避开了大人们的视线，直接到了楚楚的房里，反锁了门。桐野低头看着楚楚，低声问她：“楚楚，想不想看我的巴？”

　楚楚懵懂地抬头看着少年因为羞赧而微微发红的俊脸，点了点头，那天她又是第一次看到了少年的具。桐野拉着楚楚的手去摸自己的具，问她：“跟李伯伯比，我的巴怎么样？”

　楚楚并不知道少年的自尊在何处，她老老实实的说：“你的没有李伯伯的大和长，但是你的更好看。”桐野的脸色转多云，又问她：“那你喜欢谁的巴？”

　楚楚这次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桐哥哥的。”桐野努力压抑着自己上扬的嘴角，眼里却光芒转，他抓了楚楚的小手让她摸自己的具，十分自信的说：“我现在年纪还小，等我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吧。

　楚楚，你只能喜欢我的知道吗？等你大了，桐哥哥就用这个大来好好搞你，让你比你妈妈还舒服，好不好？”楚楚轻轻摸着手心里那粉粉的，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桐野走进楚楚的世界是在一个盛夏的早晨。

　他是桐家的独子，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两个叔叔一起抚养着他。桐家彼时在南城只是几股势力中的较强的那一支，桐家二爷三爷被私底下称为玉面双煞，这对双胞胎兄弟相貌俊美却行事狠无情，连带桐家的小少爷也被称为小魔头。

　这个小镇不过是桐野在城里玩腻了来乡下看新鲜而已，他闲来无事在小巷子里转悠，忽然闻得食物的香气，一路寻来才看到了这家深巷里的馆子店。

　他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精致的如西洋娃娃般的小姑娘正干净利索的在收拾桌上碗筷，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她便转头来看着自己，甜甜的笑着招呼起来：“小哥哥，早上好，你想吃什么？我们店里的牛粉，小馄饨，都很好吃的！”

　小姑娘软糯糯的声音，听得桐野只觉得酥到了骨子里去，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精致漂亮的小人儿，即便才吃完早餐没多久也有了饿意，便张口要了大碗的牛粉再加一份牛。

　少年的声音清冽明脆，连厨房里的杏儿都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称赞着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孩生得真俊。楚楚跑到后厨来软声软气地跟妈妈说要加牛的大碗粉，顺便还把那些收拾来的碗放到了水池里。

　雪白溜滑的米粉，清澈的汤，了汤汁的香菇，铺了两层的卤牛，再撒上青翠的葱花和掺了白芝麻的辣椒粉，好大一碗香气扑鼻的人米粉就这么被楚楚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桌，她点了点那两层卤牛，软软地告诉桐野：“大哥哥，加的那份牛已经放在上面啦。”

　桐野点头，付了钱，拿了筷子先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桐家虽走的黑道却是吃穿用度都极为讲究，他这一尝就知道这牛粉果然货真价实，大骨熬汤，酥味浓，立刻好好享用起来。

　这时候已经到了快收摊的时间，杏儿见还剩一些米粉牛和小馄饨，便都下了给楚楚加餐。他们一早营业，都只吃的稀饭馒头，楚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些。

　楚楚大厅里只有桐野一人在吃，其他桌子都已经收拾好擦干净了，她不想让妈妈再多擦一张桌子，就端了小碗坐到桐野跟前吃起来。

　桐野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坐到对面的小姑娘，十分友好的笑了笑。楚楚也甜甜的笑了笑，低头慢慢吃起来，她也在细细品味着这些牛和汤，并不是每天都能吃到它们的，所以楚楚十分珍惜。

　桐野看着她碗里那些大部分碎的要用勺子舀的米粉，只有几片大块的牛其他都是碎末，还有剩下的四五个小馄饨，这样的早餐小姑娘却吃得一脸幸福足。

　等他回过神，已经将碗里一半的牛放进了楚楚碗里，他对上小姑娘清澈的双眸，偷偷比了个“嘘”的手势。

　看着小姑娘两眼发光的把整碗粉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完了，他仿佛也胃口大开，同她一般吃了个底朝天，两个人相视一笑，关系忽然就亲密起来。

　楚楚得知他是来走亲戚的，等家里打烊后带着他穿街走巷地把这个小镇细细玩了一遍，除了杏儿带来的那些意外，这个暑假两个人过得十分开心。眼看开学了。

　杏儿便打算带楚楚去做两套新衣服，镇上不比城里有现成的漂亮衣服卖，都是挑了布料去裁那儿做的，所以镇上的裁都比较富裕，手艺好的更是提前几周就有人来定衣服了。

　王叔更是其中者，大家都喊他一声王老板。其他人都是裁铺早上开门前就排队等着了，杏儿却是牵着楚楚等店铺下午打烊了才敲了旁门进去的。楚楚有次问她时，杏儿有些心虚的说王叔叔早上忙不过来，我们这个时候去，他才有空呢。

　王老板早就对杏儿垂涎三尺，无奈他的裁铺生意太好，又是当街的店铺，实在不方便偷情，这才便宜了另外那三个。这次杏儿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是要好好发下才行。楚楚不是没有看到王老板不是摸妈妈股就是搂她的的。

　但是跟其他叔叔光光的搞妈妈相比这个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妈妈有时带她去菜场，那些叔叔伯伯也会偷偷摸妈妈，然后算便宜一点。

　王老板的老婆带着小儿子回娘家了，留在家里的是个比楚楚大一点的女儿，他便给女儿了点零花钱让她带楚楚出去玩，让杏儿留下来挑挑衣服样式。

　这挑着挑着便自然抱了美人在那后屋里头搞上了，这王老板能出名也是他头脑活，会变着花样做款式，这本事用到玩女人身上也是花样百出的。

　这不，他拿了蕾丝的花边带绑了杏儿的子，只恰好遮住了她的两个头，又抓了一块白纱网巾罩住了杏儿的脸，将她打扮成时装杂志上西洋新娘的模样，按在自己裁剪衣服的工作台上着。这地方玩够了。

　便将杏儿拖进了屋角用布帘围出的试衣间里，让她面朝着镜子扶着墙壁，自己便从后面进去搞她，还着杏儿自己玩子给他看，娇声叫他老公。

　他租碟子看到这个姿势后，就一直想和老婆这么做，偏偏老婆保守的很，说那个样子是女才做的，死活不肯换姿势只能男上女下着一个姿势做。

　杏儿肢柔软，大翘，又生得年轻美貌，王老板玩起来自然也是十分卖力，把那些黄碟上的各种姿势能想到的都一一按着这美妇轮番试过去，长的裹着少妇里的汁水咕叽咕叽地着，带着老茧的手灵巧地着她的和核，每一次都到她搐着身子到了高后就出来休息下，缓了缓再整进去她，硬是将她搞到哭着求饶了才把都灌进去。

　等楚楚她们回来后，杏儿低着头牵着楚楚便匆匆回去了，楚楚觉得妈妈有些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好像就是眼睛更水了一点，脸更红了些，身上除了妈妈自己的香味还有点其他的味道，后来跟桐野说起来，才知道妈妈一定是被王老板搞过了。

　因为男人们污杏儿都是直接内的，她便时常要去中医馆那里向宋大夫买避孕药，每次都逃不过被他以按摩为名带到二楼让他辱玩，甚至还被他用用品店里买来的假具蹂躏小，被跳蛋折磨头，看着黄片让他灌。

　＊＊＊这年一开学，桐野和楚楚便不能时常见面了，叔叔们将他送入城里最好的中学念书，这个全制的寄宿学校管理森严，桐野根本不能像小学时一样逃课去镇上找楚楚。

　叔叔那边也是毫无商量的余地，对着这个桐家目前唯一的继承人，在学习一事上是没有一丝让步的。两人只能依靠信件交流。楚楚的信每一封都好好的被保存在桐野的衣柜里，小姑娘在信里写的多是学校里的开心事，考了第一名了，被老师表扬了，再有的便是对家里的担心。

　家里生意好了赚来的钱都被爸爸拿去打麻将了，他越玩越大还常常夜不归宿，一个晚上输赢几百上千的，有时连她念书的学费都输光了，还要妈妈四处借钱，甚至去跟校长求情，希望能通融下晚一点。

　桐野一直觉得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办不成的事，只有他不想做不想办而已，知道他认识了楚楚。

　看着本该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却格外懂事和早，把家里事都看在眼里，埋在心底。他真的很想去看看楚楚在她担忧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哄一哄。桐野枕着双手躺在上看着窗外的明月，在想他的小楚楚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这个时候，在楚楚家，老楚和杏儿在商量楚楚转学的事，这个宝贝女儿在小学奥赛里的出色表现，让市里最好的私立小学看中了。

　愿意免除学费和住宿费，并提供生活费让她转校继续念书并保证要是中考进入年级前五，就能直升本校初中部继续免除学费和住宿费，要是能在全市前十，还有会有额外的奖金和生活补助。

　杏儿自然是担心楚楚这么小就要独自离家住校，生怕她照顾不好自己，但是又不愿放弃这样好的机会，免除了学杂费后，家里的经济压力要小很多，她也不必委曲求全地合镇上小学的教导主任和校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