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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抓住虎鞭,二话不说直接观音坐莲、倒浇蜡烛了,我坐起身子,把宁宁翻过来,腿继续着他的双腿,十指紧扣,把一双小手在她头上两侧,低头对着玉颈、锁骨、和那对桃展开了口诛齿伐。

 二弟呢,也欣喜若狂地埋头在那桃源花径中闻香探幽。宁宁此时状态好多了,杏眼微睁,含深情地仰视着身上的威猛男人,娇微微:“哦…明明哥…你要轻点啊…我怕。”

 “宝贝…宁宁…别怕…我会很轻的…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的。”看到宁宁做好准备了。

 我让她双膝抬起来,分开腿,在粉下面垫上枕头,终于看到了桃源美景:高高隆起的雪白馒头,上面是一丛不甚茂密的芳草丛,些微有些卷曲的有点长,下面是一条窄窄的的粉红的隙。

 我手指分开那条挂着晶亮珠的狭,一大一小的大只有一点点伸出来而粉的小则完全隐没在其中。这是典型的名器,一线天!小妮子拿过过生日时候买的雪白丝巾,盖住的眼睛:“好害羞啊,明明…哥…坏死了,不要看嘛…”

 我埋头在境深深了一口气,一阵处女的悠悠清香,顺着鼻尖充心肺,又随着血到了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和孔,美啊!浑身都被这馥郁馨香振奋到了极致,我伸出舌尖了一下那小,宁宁双手抓紧枕头的两个角,大声叫出了声。意识到有点失态,她转而咬住了丝巾,只能呜咽了起来。

 “好美啊…宝贝儿…”了几下,我开始寻找豆豆了,在一线天的顶端,豆豆深埋在小小的褶皱里面,几乎看不到。

 我用鼻尖在出一点点红红的尖端触碰了了一下,宁宁好像触电一般,娇躯搐了一下:“哦…明明…宝贝儿…好麻…”我更加大胆的起小豆豆和,宁宁身体越来越热,咬着丝巾,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我卷起舌头,从下方的圆圆的小就往里面探。“不要啊…好哥哥…第一次不要这样,我要你的…”

 明明坐起来,推着我的额头,阻止我舌头的进一步深入,又拿起丝巾,折了一下,垫到枕头上。我明白宁宁的心思,这样的舌游玉门关对一个“芳径不曾缘客扫”的女孩子来说,有点太刺过度了。

 我抱着宁宁的头缓缓放下,她含着泪花请轻轻叮嘱:“宝贝儿…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心疼我啊,好哥哥。”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两道眼泪顺着鬓角滑落。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左手轻轻分开,右手扶着壮的长,狰狞的独眼虎头贴着小缓缓埋进去。滑腻温润的感觉,从我红亮的大菇头传过来,让我这久经考验的情场高手也有点招架不住,差点要开投降了。

 “好哥哥…这么大…宝贝儿…好烫…”仅仅是虎头的爱抚,已经让宁宁反应剧烈,娇躯抖动不已“疼…好…轻点…好哥哥…轻点…”

 我定了定神,想到曾经数度云雨的一位网友胭脂扣。我成功地猜出过她网名的含义,是男人对她下名器的誉美之词,所谓的“红、、滑、紧、香”

 但是那毕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时身下佳人的细腻崭新的名器所相比,简直就该弃若敝履了。

 我充怜惜的停止动作,俯身用嘴吻住宁宁紧紧咬着的下嘴,舌头伸进樱桃小口,用轻柔的舌吻和双手在肢、大腿、和部的爱抚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宝贝儿…浑身都酥了…”宁宁的小花蕊逐渐适应了大的撑。我这才运动部,虎头一边轻摇,一边如履薄冰似地浅浅出入着,还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紧紧的胭脂扣给出来。

 “啊…明明…宝贝儿…里面好哦…”宁宁娇躯止住了颤抖,开始享受这浅酌低唱了,我保持这轻柔的动作,宁宁的呼吸慢慢匀称起来,抱着我的头轻轻呻。热身许久,是时候刺刀见红了,我深一口气,突然刺入!

 “啊…不要…疼啊…”宁宁身体突然又僵硬起来,双手奋力退我的口。我忍着狭里面紧紧的包裹和有点疼痛的刮擦,长紧守阵地,没有丝毫的退让。健壮的住佳人的娇躯,让一对桃都变成了饼形。宁宁咬着我的肩膀,眼泪婆娑,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宝贝儿,好宁宁,没事儿,没事儿,很快就好了。”我着宁宁的泪花,尽力安抚。许久许久,宁宁下体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着,开始用亲吻鼓励起我来:“明明…没事了…没事了…你一定要…对我好…”看到宁宁这么坚强而坚决,我轻轻扭动虎,让长继续扩张着小小的的,虽然里面依然干涩,虎鞭也有些痛。

 但还是绝不放弃的轻、轻退、缓缓向里面深入,直到虎头碰到了最里面的柔,小里面才重新有了些许的爱分泌出来,虎头就这么顶着花欣,耐心地轻轻触碰、缓缓动。

 “明明…宝贝儿…舒服哦…”宁宁终于开始享受到虎鞭带来的无上快了,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最佳诠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享受之后,我在宁宁舒缓而轻柔的婉转娇啼中把一腔浓浓的深深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起身收拾战场。雪白的丝巾上斑斑驳驳的鲜红,点染着疏零的梅花无比娇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圣转变,宁宁此时反倒镇静自若,主动从包里拿出纸巾替我们擦拭狼藉的下体,仿佛结婚多年的子那样自然,然后,钻进我的臂弯,像小猫一样,蜷起身子,让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粉,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和处女做就是这样,灵与的初次融,八分疼痛,两分快,根本谈不上什么高,谈不上什么死、消魂蚀骨…清晨,妈妈敲门的声音唤起了一夜大战而疲惫的两个年轻人:“明明,小宁吃饭了。”

 宁宁腾地坐起来,一对粉拳轻砸我的膛,贴着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干的好事,羞死了,大坏蛋。”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娇羞万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梦中下的幸福泪花,轻轻抱了抱她,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冲着宁宁坏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穿衣起

 母亲明显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挂着由心的微笑。我直接去了厨房洗漱,宁宁在闺房中收拾了好半天,这才脸通红的开门,叫了一声阿姨早上好,低着头,犯了大错一般快步进了卫生间,好久才出来。

 到了餐桌前,低头胡乱往嘴里着大饼油条。二老的微笑简直都没办法掩饰了,一直劝宁宁慢点吃,别噎着,吃罢这迟迟的早饭,快中午了,我们要返回古城了。

 妈妈递过一早上就准备好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又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布小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里面是一只绞丝龙凤纹的赤金手镯,拉过宁宁的手给她戴上:“第一次来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权当是见面礼吧。”

 我认识,这几乎就是我家唯一称得上传家宝的东西了,传了好几辈了,只传儿媳,女儿都不能动的东西。我和蕙欣七年苦恋,她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个老物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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