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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双腿紧夹
 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

 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

 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

 盈盈大急,那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

 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

 地界,昨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出本,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

 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

 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打定主意,盈盈强怒火,丰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的气息,她伸出纤手发梢,端的风情万种。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

 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妾…都被你抱得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部丰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峰紧贴着他的膛,不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大的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不住浓重起来,樱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人,此刻她却被这贼尽情地玩,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

 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随后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住,两人的唾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

 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浑圆的肥,不断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开掘。

 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道:“不要…这样妾…会受不了的…”

 刘正左手捏着丰而富有弹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

 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的…轻点…”

 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出了违反意志的爱,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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