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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2007年1月20,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

 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地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

 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兴致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了。

 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鸣时分又收起来了,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上躺下,手机响了。

 宁宁发给我的短信说:“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呵呵O(∩_∩)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沉默了片刻,宁宁怀憧憬地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地说道:“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

 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人的幽香。

 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上的风景更加香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

 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碗底是一圈淡粉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头。

 宁宁双手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体接触,我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的错觉。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倒立、身体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

 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此情此景,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形容:老把式遇到新车了,虽然别扭,单是主席教导我们: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灵机一动,换个方向试试。我把宁宁身体翻了过来。哎。

 这一个简单的变化,起到了奇效。也许是背后不像前面那么多的感部位,有或许是看不到灯光、不用彼此赤诚相见,宁宁的反应柔和了许多。

 我稍微侧了侧身体,嘴在宁宁的耳垂和粉颈呵气,宁宁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鸣。我的双手爱抚宁宁柔的肩膀,粉雕玉琢般细长的手臂也不用护着倒三角部位了。

 此时自然而安静地放在曲线有致的身体两侧。娇小的背部肌细腻,脊柱陷在一道浅浅沟中。从部的两个维纳斯窝向两侧、向下,迅速地、又不失柔和地扩张和隆起。

 这也正是女孩子从16岁开始的,爆发式的青春期发育的结果,就像桃从青色到发白、继而被初夏的阳光点染成粉红时,突然涨鼓而多汁一样,迅猛的成。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要留宿,宁宁仅有的内在洗澡时已经洗净,正在房间的暖气上烘干。

 一对浑圆的玉翘,我几乎能够看得清楚白皙的皮肤上稀疏的孔。我避开这两个肯定非常感的高地,双手顺着高地下缘的曲线向下爱抚修长的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乃至小巧的足跟、脚掌和十只的脚趾。

 这样趴着的姿势,明显的好处在于能充分体现出小腿和脚部的美丽。宁宁小腿的肌不像梅姐那样丰

 也不像蕙欣那样的瘦弱,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都有些…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语言和词汇的贫乏了,欣赏完小腿和玉足,是时候对核心部位展开实质的进攻了,我坐起来。

 掉平角内,在刻意的控制以及复杂的感觉之中,二弟并没有以前遇到梅姐和蕙欣那样,一到战场就斗志昂扬。

 是时候唤醒这一猛将,该热热身,准备上场了,这注定是一场艰苦卓绝、充未知、但是终究要名垂人生史册的战役了。

 我双手轻轻放到那一对高地上,感觉到宁宁的呼吸停滞了一样,她又紧张了下。我放弃了再进一步分开那两团雪肌玉肤,从而一览人菊花和若隐若现的福地天的冲动,那样的目光会令宁宁更紧张的。

 于是,我俯下身子,双腿放到宁宁身体两侧。回应我多的双腿对她一对修长玉腿轻触和挤的,是宁宁舒服的一声长长呼气。哦,终于找到小妮子的突破口了,我不再客气,小腿命令地分开宁宁的双脚,使得她紧闭的大腿分开了一条隙。

 摆正姿势,半梦半醒之间的二弟悄悄进入到那个隙中。我低头检视虎头后面那蓬油亮犷的乌黑缨与雪白互相映衬而成的,力与美的完美组合的。身下的小佳人此时又是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说:“终于来了哦。”双腿突然并拢,夹住了二弟。

 突如其来的柔腻触感使得二弟瞬间清醒,起身子,环顾战场。虎头长这一自然而然的变化,显然出乎宁宁的预料,娇躯一颤,双腿挫动着。

 扭动着想要起身看看那凶器。我当然不能让她起来,双腿和双臂拥紧娇躯,嘴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宁宁,你真美,死我了,别动,深呼吸,把身体交给我,我会很心疼你的。”

 “哦…明明…明明哥…”我的抚慰终于起到了预期的作用,宁宁渐渐的不再挣扎,随着我嘴、舌尖、以及胡茬在她粉颈、酥肩、玉背的亲吻而调整着呼吸。

 我发茂盛的小腹紧贴宁宁的翘柔腻的玉,耸动股,长沿着菊花一路向下,滑过温热的幽谧地带往返刺,使得宁宁的呼吸逐渐加快,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而火热。

 功夫不负有心人,时机已经成。吁…这火候还真难把握呀,这要是换成我以往经历的任何一位妇,早就翻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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